【名词&注释】
法律规定、犯罪行为、选举制度(election system)、经济制度(economic system)、直接选举(direct election)、集体所有(collective owned)、间接选举(indirect election)、国家所有、《选举法》(election law)、有效地防止(effectively prevent)
[单选题]下列关于犯罪中止的说法中,正确的是( )。
A. 犯罪中止可以发生在预备犯罪过程中
B. 犯罪中止只能发生在着手实行犯罪以后
C. 犯罪中止只能发生在犯罪行为实行终了以前
D. 出现了损害结果就不能成立犯罪中止